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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唱向大自然

发布时间:2015-08-06 发布人:钱3金

人有情,所以唱歌;鸟有情,所以鸣叫;马有情,所以嘶鸣;狼有情,所以嗥叫。一切动物,都需要发声。因为,心中有情。一切静物,也有情可发,是借助风雷雨电来抒怀的。譬如:空谷之音;譬如:水的流动声和草浪的波动声。其中,天籁之声,最为悲壮,也最能撼
人有情,所以唱歌;鸟有情,所以鸣叫;马有情,所以嘶鸣;狼有情,所以嗥叫。一切动物,都需要发声。因为,心中有情。一切静物,也有情可发,是借助风雷雨电来抒怀的。譬如:空谷之音;譬如:水的流动声和草浪的波动声。其中,天籁之声,最为悲壮,也最能撼动人心。
 
我生长在大兴安岭支脉的罕山脚下,那里山高林深,自然生态极好,有种类繁多的野生动物出没。因而,我对禽类兽类的发声,不但熟悉也很敏感,那种敏感,似乎与生俱来。每当听到,山鸦和昂亥鸟(夜莺),空空的绝壁之鸣,我就迈不动脚步;每当听到鹿鸣和虎啸,从远山传来,我就不由站定,侧耳静听。尤其对蝉鸣、蛐蛐声和蛙歌,有着特殊的喜爱和好感。连蚂蚱啪啪的飞动声,都会催我进入睡眠状态,像是在聆听摇篮曲。我总是觉得,那些生长在城市里的孩子,很亏,亏得很。他们一生下来,就听不到天然之声,灵魂里一定少了一些什么。因为他们听到的,只是各种乐器模仿自然的声音,而非真实的自然之声。
 
歌,是与人类的劳作同时产生的事物。它的产生远在文学形成之前,比诗歌也早。古代人类最初只用感叹来表示情绪,也就是情。如啊、兮、哦、唉等。这些字,当时读同一个音——啊。歌,乃形声字,由“可”得声。在古代“歌”与“啊”是一个字。劳作中发出的“啊”音,就叫做——歌。
 
歌,不仅属于人类,也属于一切的动物与静物。动物的嘶鸣、嗥叫、呱呱与咻咻,都属于歌吟的范畴,无一例外。情,是歌的自然源头。歌,是一切动物和静物向大自然母亲抒发感情的唯一途径。在月明之夜,一群狼站在峭岩石崖,一起来呜呜地嗥叫。这不仅是在同类之间传达一种信号,更是在向大自然诉说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在辽阔的草原上,马群迎风咴咴而嘶,嘶鸣声折叠着、舒缓着、波浪似地传向远方,其中的情,是无法以声呐捕捉尽的。还有百灵鸟,黎明时分就早早起飞,在碧空、在白云下,或旋飞或空停,清凌凌地、脆脆地鸣叫。其情其景,不但感人肺腑,更能催人泪下。而草原人的乳质长调,是纯粹为天和地而唱响的,更是为辽阔草原唱响的。这里辽阔不是一句形容词,而是情的一种绵延和外溢。草原,太辽阔了,只有水流风吹般的绵绵长调,才可以灌满她。把心中的情,掏出来、拉长,像一条长长的金丝线,就是长调了。还有山歌,空空旷旷,苍苍茫茫的,调拉得很长,如泣如诉,那是在向大自然母亲诉说着心中无限的哀愁和欢欣。海上的渔歌也是。渔歌所发出的艰辛与收获的表述,只有海才可以听得懂;只有鸥才可以听得清。
 
严格意义上讲,唱歌不是为着娱乐和表演的,而是为着抒发浓浓的情感。舞台上的歌声,是拘谨的、掩饰的,像笼鸟之鸣。没有了实情实景的衬托,歌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和生命力。凡生命力较强的歌曲,都有很深的自然情节在里边。譬如:《外婆的澎湖湾》,《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林中小路》,《我和草原有个约定》,《青藏高原》,《军港之夜》,《阳关三叠》,《在那遥远的地方》等等。
 
 
假如我们将青藏高原的某一处高地作为舞台,身临其境,再听李娜演唱《青藏高原》,会是什么感觉呢?眼下是,威严的雪峰连绵,在连绵的雪峰下,有远古的呼唤声在起伏荡漾,由近而远,回响连连。而声声又带有千年万年的祈盼。对此,你不会不心有感动,不会不泪水盈眶。更有李娜,那铿然苍浑的金质高音,一节节上升,直上升到,天的最高处时,你就会觉得,整个的青藏高原,也随之在上升,并兀立在浩然的天地之间。这是“情”的一种高难度攀升,苍浑而邈远。
 
抒发感情,是一切生灵的生命需求。于是,吟唱就成为捷径。我平时,散步或者赶路时,常能听到擦肩而过的路人独自在哼唱。我还记得,在“文革”期间,有一位男中音歌手,在乡下演出之后,趁月色,与同事们爬山。到顶之后,就情不自禁地放声高歌,歌声竟然比舞台上的高亢了许多,也优美了许多。他感言,在舞台上是为唱而唱的,在高山上是为情而唱的,所以才发挥得尽情。
 
人是需要常常向自然母亲抒发感情的。还因为,在关键时刻,唯有大自然母亲,才能抚慰一切生灵那颗受伤的心。自称自然之子的我们,有情,应该唱向大自然母亲。因为她,懂你、疼你、呵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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