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那不知名的鸟儿 散文诗middot外二章
2015-04-05 zgycgc
一道风景,在一座偏远的镇子里流动。在大街,在小区,在森林植物园中……
一种不知名的树木,结着不知名的果子。豆粒般大小,像珍珠,像马瑙;晶莹、透明。
一群不知名的鸟儿自远方飞来,顶着一簇簇美丽的红缨,啄食了果子,甜美了喉咙,唱出清脆而湿润的歌声。
从这飞到那儿,从那儿飞到这儿,在暗淡与苍凉之间点播生机和灵性,就像一串鲜亮而欢活的音符在琴弦上跳动。
热闹的小家伙呀,快乐的小天使呀,给镇子上的人们带来惊奇和喜悦,转眼却没了踪影。我寻觅,我打听,我讲述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然而我能看到的,只是树下积着厚厚的雪;还有积雪上散落的果子,那星星点点的殷红。啊!我呼唤,我叹息,我的心在隐隐作痛。
老挂钟
也许她是外婆的嫁妆,也许她是母亲的嫁妆,当我第一眼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端端正正地挂在家乡老屋的墙上。
圆圆地,圆圆地,我的目光随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圆圆地,圆圆地,我的心思伴着她画了一圈又一圈。我在她上面认识了阿拉伯数字,这可能是我最早学到的知识;然而多年后才晓得发明这数字的居然是印度人。这不能不让我感到迷茫。
早晨看着她起床,她就是我的太阳;晚上看着她上床,她就是我的月亮。她记录着我的等待,我的期盼;她描绘着我的追求,我的向往。
即使我不去看指针走动,也能听到钟摆声响。而且常与姥姥的啰嗦、妈妈的絮叨联系在一起,将生了茧的耳根搔痒。如今终于明白,那啰嗦是人间最珍贵的,那絮叨是人生最难得的。想再听一次吗?只能在梦里回到故乡……
冬天·乌裕尔河畔
乌裕尔河,一根横亘在莽莽雪原上的银色长笛,那冬捕凿开的冰洞像笛眼,汩汩涌出迎春大调的序曲。
河畔高大的杨柳化作雾淞,像老奶奶的头发,像老爷爷的胡须,重复着一个个白色的童话,讲述着一段段白色的传奇。
一道红缨,一个响鞭,惊落漫天飞舞的白色花絮,拉爬犁的雪地犬亮开银蹄,颠洒了南国游客的欢声笑语。
大阳老早的落山了,给村子留下一个浑圆的期冀;冰糖葫芦的叫卖声喊亮串串灯笼,温暖着冬日爱情特有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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