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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白忠德的散文作品

2015-09-07 原创歌词

田子爽(扬州大学文学博士)
白忠德是陕西文学界一位厚积薄发的青年作家,以执着的劲头创作了大量的文学作品,引起国内外媒体的关注。他以记述事实的创作态度,怀着浓烈虔诚的故乡情怀,表现家乡佛坪及秦岭珍稀野生动物,不仅展示了佛坪的风俗民情,更是第一次以文学的形式向世界展现了秦岭珍稀动物的生存状况,具有明显的科普价值,流露出尊重生命的生态意识。从白忠德身上,我们看到陕西青年作家坚持不懈的创作能力。
前段时间,陕西佛坪籍作家白忠德的秦岭系列散文引起媒体的广泛关注,如《台湾好报》一次性刊发其7篇讲述秦岭动物的散文。更是引起海外尤其是欧美国家的关注,瑞典《北欧时报》率先发表曾获中国散文作家论坛一等奖的《最后的熊猫村庄》、美国洛杉矶《美洲商报·今日西安》、加拿大多伦多《加拿大商报·今日西安》同时刊发《秦岭四宝》。这种特殊的文学现象值得我们思考。白忠德是一位青年作家,其实他的创作能力及潜力已经引起陕西文学界的重视,他是西安市文联和陕西省作协签约作家,已出版散文集《摘朵迎春花送你》、《回望农民》、《佛坪等你来》、《斯世佛坪》、《我的秦岭邻居》等。作品虽然不多,亦没有长篇巨著,但让我们感受到他是有着赤诚故乡情怀的作家,二十几年如一日执着于笔耕,关注着家乡佛坪,一直用文学作品向世人传达着来自故乡最真实的声音,亦体现出陕西青年作家坚持不懈的创作激情。
一、记述事实的创作态度
本文以白忠德2014年出版的散文集《斯世佛坪》、《我的秦岭邻居》为例,分析其作品的思想内容。从这两部散文集中不难发现,他的大多作品都是表现家乡佛坪的,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展现佛坪的风俗民情,表现对老家余家沟的极度留恋及其即将消失的无可奈何的复杂情感,如《风过余家沟》、《回老家过年》等;有佛坪曾经经历的重大灾难,谴责那些对人民生命安全不负责任的行为,如《“6·9”水灾断想》、《由“3·28”火灾想到的》等;有表现佛坪特色的饮食、颇有韵味的民歌,如《佛坪吃货》、《椒溪农家》等;有表现佛坪山水的游记作品,如《大坪峪》、《鲁班寨》、《灵性秦岭石》等;另一类也是作家表现的重点——秦岭动物,尤其是以大熊猫、金丝猴、羚牛、朱鹮为主的“秦岭四宝”,作家选择这些珍稀动物为表现对象,展示秦岭动物的生存历史、现状,呼吁人们关爱动物,同时记录讴歌那些用行动甚至生命来关爱动物的保护工作者和当地民众,包括《我的秦岭邻居》中的47篇,还有《斯世佛坪》中的部分文章。白忠德饱含深情,对秦岭动物的生活习性、性格命运、生存智慧做了生动鲜活的叙述,令人大开眼界。他对秦岭山民救助保护动物的诸多往事的记述,令人动容。也正是这些作品在国内外媒体刊发,让世界知道了白忠德。
白忠德的散文都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再现,是作家用语言将现实生活记述下来,不加任何过度虚构想象,即使是游记散文也仅是有限度的生发。从中我们看到作家谨慎的以事实为基础的文学创作态度,这也是他一贯秉承的创作态度。著名文学评论家杨乐生在白忠德较早出版的《回望农民·序》中这样说道:“他用他人生的全部积累,有纵的分析和探讨,有横的比较和研究,有财政、税收、物价等确切的统计数字做论据,有大量的事实依据,有引用可信的书、报、刊资料,有亲历亲见的人和事,从不同的角度和层次,使自己的文字张扬起来,生发开去,不仅让我们感觉到了他的苦恼、疑惑和痛苦,更凸显了他飞扬的激情和深沉的爱与恨。”白忠德常常通过网络、电话关注着佛坪,经常与家乡的老师、朋友保持联络,几乎每天都会浏览县政府网站和贴吧,不定期搜索家乡的新闻资讯,把认为重要的文章、图片复制保存或打印出来,这些日积月累下的资料为其更真实地展现家乡佛坪提供了丰富的素材。为了能够让外界更为准确地知道秦岭珍稀动物的生存现状,了解野生珍稀动物,白忠德多次深入秦岭采风,不畏艰难险阻,甚至与危险擦肩而过,可谓是探险得到宝贵资料,勾勒出秦岭动物们的生存空间、生活习性,让外界真实感知到这些珍稀动物们的生存境遇,增强了作品的科普价值,这为作家尊重动物的生态意识的传递提供了坚实基础。作者这份求真的写作态度也有了现实效果:“一些读者看过我的文章后按图索骥来到这里,欣赏秦岭风光,观看熊猫金丝猴,品尝地方小吃。他们也竟也喜欢上这片土地,没人说我瞎吹胡写,没人说过后悔白来,还有人说要把灵魂安妥于此。作为一个业余文学爱好者,一个过分看重精神家园、时刻惦念故乡的游子,还有比这更大的满足和荣耀吗?”
当然,在少数作品中,我们可以明显感觉到作家为了记述事实,搬用材料,有堆砌之嫌,对于这一点,白忠德显得极为坦诚:“我毕竟是个外行,学识极浅显,经历也很寡淡,故书中的素材、资料除亲身所见所闻,也来自报刊、书籍、网络,一些内容更是我直接或间接‘化用’的,痕迹是擦不掉的。”
二、浓烈虔诚的故乡情怀
生于斯长于斯,白忠德对故乡佛坪有三种体认,即地理的故乡、情感的故乡和文学的故乡,清晰地体现着他对佛坪的深沉感情。白忠德说他断断续续作了26年的文学梦,而这个文学梦就是围绕家乡佛坪而做的。带给了白忠德23年成长经历的故乡对其影响已经沁入骨髓,使得他对故乡有着深沉的眷恋。虽早已离开了佛坪,然他不止一次在作品中倾诉着对家乡的浓烈情感:“那是一方美丽的土地,一方让人无法割舍的土地。我把生命的根留在那里,佛坪成为我的情感故乡。好比一只风筝,无论飘得多远,都被那根长长的线牵着。那根线,便是由我对故乡浓浓的爱凝结而成。我对故乡的爱,就像一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对待圣地麦加。”“我不懂宗教,却理解宗教徒的虔诚。当我把笔触伸向故乡的时候,眼前涌动的尽是青藏高原上一路叩拜的佛教徒身影。诗人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对家乡的情感,犹如虔诚的教徒对待宗教。我把这份情感融入创作,无论是说好,还是‘揭疤’,皆出自那份浓浓的挚爱与期冀。故乡是永远的,对于故乡的热恋与书写也将是永远的。这辈子我是为故乡而生,我的笔也将为故乡所用。我是把自己活成了一头耕牛,自己拿着鞭子抽打自己。耕牛就是要犁地的,前面的路还很漫长。”“我想,唯有加倍爱护珍惜故乡,才对得起故乡给予我的一切。我也只有把故乡存放于心灵最深处,让她成为我疗伤的一剂良药、抚慰灵魂的一缕暖意、精神跃升的一方高地。想着那里,笔触到那里,便能消解挫败绝望荒寒,恪守尊严道义博爱,眺望夸父、西西弗斯越过地平线的背影。”在作家的情感世界中,对故乡的炙热情愫支撑着他创作的脚步,在文学世界里艰难跋涉,独自品味着孤独,却把饱满的真情化作涓涓细流,书写出对故乡的赤子情怀,这是情感的力量,是信念的力量。
对故乡的这三重体认的关系,白忠德很明确地认识到:“人人都有一个地理故乡,却非所有人都有情感故乡,也只是作家才有文学故乡,且只存于部分作家的心底。”作家的创作往往与其生长的故乡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这点已经成为文学界的共识,我们可从很多作家的作品中感悟到故乡对其创作的影响,甚至形成了特定的地域符号,如国内的有鲁迅的绍兴、孙犁的白洋淀、沈从文的湘西、莫言的高密东北乡、路遥的陕北、贾平凹的商州,国外的有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县城、马尔克斯的马孔多小镇、梭罗的瓦尔登湖,等等。这些伟大的作家都是带着对故乡的特殊情感,将故乡带进了文学殿堂,用笔墨来描绘他们所认识的故乡,让更多的人从文学层面上认识了这些地方。这种现象充分体现了故乡是作家的精神之根、创作之源,在作家创作思维中起着不可避免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在白忠德的文学作品中,我们同样看到了这样的地域符号——佛坪(秦岭),“文学是源自内心的甘冽泉水。只有瞄准熟悉的人和事、情和景,才能动真情不虚浮,发乎心而力道足,写出属于自己的句子和感受。我把创作的根扎在佛坪,既出自对故乡的眷恋,也源自故乡的独特魅力。故乡的人事,故乡的山水,故乡的动物,是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和富矿。”白忠德带着对故乡的这份浓烈虔诚,将佛坪这个极易被多数人忽视的小县城带入了神圣的文学殿堂,让世人从文学作品中感知佛坪的存在,认识佛坪这个地域世界里的历史、民俗民情、珍稀动物,体会作家对佛坪特殊复杂的情愫,从而有利于世人对佛坪的认识,更好地了解佛坪。这是作家对故乡最好的情感回报,也是对故乡生存与发展的最大贡献。
三、佛坪特色的民俗风情
古今中外作家表现故乡时,通常都会选择表现故乡的民俗风情。白忠德早期的部分散文作品,就把创作视角投放在佛坪的民俗上,这类作品在白忠德的所有作品中数量不是很多,可看作是作家早期文学创作尝试的产物,其中所倾注的情感还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回老家过年》中白忠德为感受故乡的年味特地回老家过年,由此回想起年少时期过年的种种情景,那个时期虽然生活贫苦,但在小孩子看来是最为快乐的时候。但记忆中过年最热闹的习俗舞狮子、扭旱船、扮笑和尚、唱花姑子、敲锣打鼓、打灯笼等等已经消失,这引起作家的无限感慨,无论城市还是乡村,随着人们物质生活的富足,过年的渴望慢慢淡漠,作者的感伤油然而生。而今,过年最大的年味是在春节这个传统节日里感受亲情的珍贵。
在佛坪方言中,食物叫“吃货”,《佛坪吃货》、《菜豆腐》介绍了几种看似普通、但对佛坪人来说已经是离不开的美食,有腊肉、热面皮、炕炕馍、菜豆腐等,白忠德在文章中详细介绍了这些美食的做法,这些吃货都有一定的历史,现在已经被全国所熟知。以这些美食为代表的食物,不仅是佛坪人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也牵动着如作者一样的游子对家乡的思念。此外,在《椒溪农家》一文中介绍了佛坪农家乐的特色,作者以细腻的笔触描写了农家饮食特色,色香味俱全、带着佛坪特色的美食。更是重点介绍佛坪酒文化,佛坪酒风极盛,很多正式热闹的场合都离不开酒,喝酒有着很多讲究,由此形成了很多术语,趣味横生:

饮酒不仅有主人,还有酒司令。入席先喝三杯,谓之“门杯”。喝了第一杯,不算,得再来一杯。喝了这一杯,还须连饮两杯,谓之“酒单不行”。饮了“门杯”酒,由司令敬酒,程序是由长辈到平辈,再到晚辈,先敬上席,再是左右,后是下席。

在喝酒之时,得有行酒令,输者喝酒,佛坪农家的规则是“常常是主人先打‘通关’,与座上人人见面,每人六拳或十二拳,猜拳有拳歌,各种拳歌,皆有固定套路音韵,悦耳动听,诙谐有趣。以‘高升’起拳,一气划完十二个回合。定好规矩,一口净,不倒旗,禁用五魁手拳,伸指头比试。一个打通关,个个得应战,每人必打,每人必应,连轴旋转,周而复始。”
   佛坪地处山区,流传着各种民歌,白忠德在采风佛坪深山三官庙时,记录下这个地方的一首民歌,曲调优美欢畅,内容是农家生活细节的规劝,颇为淳朴。当时男女老少皆擅长民歌,曲调带有蜀楚声韵的味道,既有楚文化侵润的江南特色,又有秦文化雄壮粗犷的北方风格。这些具有佛坪地域风情的民歌广泛流传,是民风淳朴的象征。
四、尊重生命的生态意识
白忠德在表现故乡的创作过程中,曾遇到创作困境,他用炙热情感表现故乡,但是外界反响平平,甚至遇见过外界不知佛坪在哪的尴尬。于是白忠德经过长期的探索,选择秦岭野生动物作为表现对象来宣扬佛坪。事实证明,将秦岭珍稀野生动物带入文学殿堂,其影响是出人意料的,引发国际媒体的关注即为证。
白忠德数十篇表现秦岭动物的文字,让我们看到,绝大多数的珍稀野生动物是弱势群体,它们从自然中索取食物,过着与人无争的平静生活。然而秦岭看似珍稀野生动物一贯的生存之地,但在自然与人为因素的干扰下,以“秦岭四宝”为代表的秦岭野生动物不仅面临着自身生存进化的危机,还面临着人类对其大肆残忍的捕猎,加剧了动物们的生存危机,使其处于濒临灭绝的境地。在白忠德表现秦岭动物的作品中,最早产生较大影响的是《放生竹溜》,被选入人教版全国初一年级语文辅导教材,入选原因很明确,即作品表达人类对动物的热爱、对生命的尊重、与自然和谐相处。这是白忠德所有表现秦岭动物文章的共通主题,也是作家朴素生态意识的体现。“所谓‘生态意识’,是指人们在把握和处理人与自然环境的关系时应持的一种健康、合理的态度,应有的一种认真、负责的精神,其要义在于,尊重物类的存在,维护生命的权利,顺应自然运行的规律,谋求自然世界的和谐关系,保证自然系统的良性循环、正常流通和动态平衡。”排除了天灾人祸,人类对自然生态的致命危害就是涸泽而渔、焚林而猎、杀鸡取卵,体现着人类不顾一切的残忍。这种毁灭式的捕猎不加禁止自然会给生态平衡造成不可修复的破坏。因此早在先秦典籍《孟子》、《礼记》里都将“时禁”作为律令,要求世人有度捕猎,给自然生态休养生息。在文学作品中,表现生态意识自古有之,杜甫《观打鱼歌》、《又观打鱼》二诗极言涸泽而渔的严重后果,直指某些人类灵魂深处的丑恶。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里,“天地之大德曰生”,正统之士尊重生命,将生命作为天地之大德,这个生命同样包括动物。袁枚在《爱物说》曾言“夫爱物与戒杀,其心皆以为仁也”,心怀仁念,爱物、戒杀成为人们保护自然生态链条的基本原则。白忠德是一个有着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他的动物观有着形象的体现:“动物,并不可怕,只要你熟悉它,尊重它,敬畏它,它就同你亲近友好,做出牺牲,为你奉献。”正是怀着这样人物和谐的生态意识,白忠德多次深入秦岭险地,探寻野生动物的踪迹,观察动物们的生活习性,记录动物们的趣事,由此让世界了解了秦岭野生动物真实的生存处境;同时,白忠德还表达出对那些保护野生动物的管理、研究人员发自内心的钦佩,歌颂这些人士的仁义之举,由此让外界知道那些为保护动物献出了自己生命的佛坪保护区职工赵俊军、北大学生曾周等,还有把毕生精力奉献给保护与研究秦岭大熊猫的北大教授潘文石。陈忠实在评论《我的秦岭邻居》时说道:“我从这本集子中,感知到作家白忠德关于人类与动物和自然界和谐共生的良苦用心,这是一种美的情怀,亦是高尚的精神境界。”
秦岭的动物让白忠德感知到秦岭的真实存在,而白忠德也让世人感知到秦岭动物的真实存在,他在《秦岭的动物朋友》一文中发出的声音振聋发聩、发人深省:“秦岭,是野生动物最后的一片生存之地,却并非是它们的天堂,因为影响威胁其生存的因素依然存在。有一天,当秦岭动物都消失的时候,我们人类不知将面临什么样的灭顶之灾。这绝非夸大其辞。瘟疫曾经毁灭过古罗马帝国,而地震、海啸、洪水更是能吞噬一切……为了我们自己,请善待关爱秦岭的动物朋友吧!”
五、质朴自然的文学风格
白忠德用大量的文学作品表达着对故乡佛坪的赤诚之心,表达着对秦岭野生动物的爱护,尤其是由于后者,现在学界将白忠德称之为“生态作家”,将其散文名之为“生态散文”。这种界定毋庸置疑,因为这类作品在白忠德的全部创作中,占据了三分之二的分量。著名评论家杨乐生说:“《我的秦岭邻居》既是科普的,也是文学的,二者融为一体,最终还是以文学为主,语言干净细腻,简洁明快。文章有自己的观点,但没有生硬说教,而是通过我、向导、朋友,甚至是熊猫的口讲出来,并穿插在故事和游记中。作者也抒发情感,但没有直接进行,而是通过叙述、描写、议论等表现出来。这些文字不仅可以体现出白忠德观察视角的新颖,我以为更重要的是表现出了作者对故土山水、人物细腻而热烈的感情。也清楚地显示出了经过多年的文字磨练,白忠德的散文语言平实、清新,正逐渐地在摸索和形成自己的语言个性和风格。对一个有志写作的年轻人来说,这是走向成熟的最重要的,也是最为难得的标志。”作为白忠德的恩师,杨乐生自然对其文学创作风格颇为熟知,这样的评价也是中肯的。白忠德作为高校教师,平时为人谦逊,在工作之余笔耕不辍,默默耕耘中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创作阵地,而一以贯之的是其质朴自然的文风。在表现佛坪民俗以及秦岭野生动物时,白忠德总是用质朴平实的语言娓娓道来。无论是在讲述事件的过程、动物的行为,还是抒发情感,都显得细腻而又灵动,独抒性灵,是真情的自然流露,无做作之嫌。正如作者所言,“文学是源自内心的甘冽泉水。只有瞄准熟悉的人和事、情和景,才能动真情不虚浮,发乎心而力道足,写出属于自己的句子和感受”,才能使作品走向读者,经受住时间和历史的淘洗。
白忠德是陕西文坛厚积薄发的作家之一,二十多年执着坚守于佛坪一隅,坚持发出自己的声音,数十年的积累与沉淀终形成了固定的创作领域与纯熟的文学风格,这可谓其文学创作的阶段性收获。近些年来,有人指出陕西文学在发展中出现了“后继乏人”的迹象。1993年的“陕军东征”曾震撼中国文坛,时隔20年后的2013年,有媒体报道称“文坛陕军‘挥马又东征’”,但很多人满怀担忧,因为他们发现在这20年里,文坛陕军再度“挥马东征”该有新人了,没想到却依然是20年前的旧人,这让人们都在质疑陕西中青年作家的创作实力。对此著名评论家李星一语中的:“这只能说明陕西文坛还没有新的大树成长起来,但谁也不能否认这些中青年作家中有一天会长成大树!”应当承认,陕西的文化沃土丰厚,陕西人能吃苦沉得下来,只要陕西作家们瞄准文学的路子走下来,陕西文学必将迎来新的辉煌。从白忠德身上,我们看到了陕西作家坚持不懈的创作劲头,这是中青年作家普遍具有的可贵品质。当然,我们还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对于一位青年作家来说,取得阶段性的成果只是创作成熟的起点,支撑起一位作家的伟大,还需要伟大作品的产生,这是白忠德的下一个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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