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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穿越——读赵树义长篇散文《虫洞》

2015-12-29 anxin

 2011年秋末冬初,我在赵树义的新浪博客阅读他的长篇散文组章《虫洞》,一篇又一篇地读下来,没用很长时间,竟然相当于读了一本书。
我自己知道有“虫洞”这个概念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了,但是如果要我认真地讲一下这个虫洞到底是谁啃出来的,也不容易说清楚。我想即使是爱因斯坦或者霍金的秘书也未必能够完全理解此中的奥义。再说了,赵树义还把这个高玄的物理学概念引入了历史和生活的内容之中,我不得不琢磨这里面最大的节点在哪里。
 
“横亘在生与死之间的旅途,是一个人一生的虫洞。生命是惟一的,你不可能跨进我的河流,我不可能踏上你的山岗。”这是树义给自己这部《虫洞》的题记。我想他这部书或许并不是要写成科普读物,而是以自己的个体经历来写生命、写人生、写命运。当然,他在其中也写了科学与人类命运的关系。
 
第三章第十四节《1981—2011:谁为我们搭建了逃生的天梯?》是直观意义上靠书题最近的。为了不断地校正自己的世界观,也为了不断深入地“格物致理”,赵树义读了不少书,并且一度频繁与朋友们扣题探讨。下面这些话是指上世纪80年代后期的事情。
 
“那时候,我一边羡慕张锐锋弃理从文的成功路径,一边与张锐锋坐在平房前,喝着花茶,抽着双头凤香烟,探讨着科学与艺术的关系。……那时候,我俩讨论熵,讨论玻尔兹曼公式,还讨论玻尔兹曼的死……人类制造的大量化工产品、能源产品一经使用,就不可能再变成有用的东西,宇宙本身在物质的增殖中走向‘热寂’,走向一种缓慢的熵值不断增加的死亡。”
 
这些都是我勉强能够读懂的。诗一样的语言却是说着一些与“死亡”有关的理论。而树义下面的几行字也着实让我陷于思绪的纷乱和情感的纠结中。
 
我理解,树义是在他的文字里刻意地涉及了一个与人类终极目标相关的问题。我在想,或许鸟类恰恰比人类伟大。当然,这也仅仅是自己的、个人的价值观。如果我们认为诗意就是惬意和美感,就是崇高意识和幸福感,那么,人类生存过程的诗意是不是越来越比鸟们、鱼们、树们更少了一点?在今天社会的价值体系和价值认定方式里,人越像人,诗意就显得越少。人类社会折腾出来的这一点点财富,在太阳看来到底是算个什么?放到宇宙之间又有多大含量?实际上人类所有的价值与进步,烘干以后可能只剩下干瘪的“认识”、“参与”这两个词了。
 
 
这部《虫洞》还写了不少与历史有关的内容,看得出,他尽最大可能地注重了史实。他把历史上人们大型的杀戮或焚毁行为再次摆出来(《春秋—北宋:晋之阳,汾之滨》),把先民艰辛的生存处境再次摆出来(《2010·夏:黄花梁上无黄花》),对这些意味深长的文字,如果我在这里再多作一点评论,就可能有稀释好酒的嫌疑。置思于《虫洞》的这些文字里,确实感到散文的“散”,因为它们涉猎广泛,但是我仍然能够感到其中有始终贯穿这些“散”的主线,那就是在况天地的同时,始终离不开况自我的意味,这样就透视出来,隐在里面的孤独感。
 
如果我是一个面点师,可以像抻面条一样将时间任意延伸,那必然是很想为树义的散文再评写N个字,但是不要忘记树义的这句话:“生命是惟一的,你不可能跨进我的河流,我不可能踏上你的山岗。”现在的我也只能是在他这个河流的岸边驻足一下,虽然这文字的河水也可能被掩卷后束之高阁,但你掩不去它们在岁月中每个交替的晨昏里泛着生命的波光。
 
我能做得更好的就是在不久的将来抚摸一下这本书的封面,这是作为一个读者应有的幸福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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