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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很好

2016-01-17 admin

何忠华把他自己的第一本作品集《西山红了》递到我手上时,仅是那包装,一眼过后心头一喜。待翻阅之后,我不做个“评论家”倒有些对不住它了。虽然,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散文小卒,但今次不吐一下,想必定不快数日。

忠华与我同为山中人,从小在山里长大,在山里读书,在山里工作,在山里成家立业,自然身上有许多山人的特性,比如爽直,吃苦,真诚,内敛等。不过,他与我所从事的职业不同,他过早地进入政府机关工作,在政府那个院子里,他可能更有鹏程之志,也或许历经更多风雨,他的身上既留着“山”性,又可能多了些“官”性。故作文说话,既豪放,又原则。不似我等,率性过多,规范太少,有些粗野。

忠华之文,在我看来,至少有这么四点值得倡行。

一是做足实。实,即真实,充实。好的散文篇幅可以短小,但必须内容充实,它一定要承载著作者的真情实感,散文写作最忌讳的就是无病呻吟,有时看完一大篇文章,都是些矫揉造作和装腔作势的东西,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散文中的“实”其实不难做到,内容只要是你的真实心得,或者情感流露,即使写作手法稚嫩,驾驭文章的手段欠佳,都是可以感染读者的。《母亲的竹棍》一文,可以说全靠这“实”字之功力,给读者的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母亲的要强性格,母亲选择残疾的父亲,母亲打硪的足迹,母亲纳鞋底的身影,母亲用竹棍教育我们时的气与爱与尊严的交织等等,都让人历历在目。像这样的文章,很多,不一一列举。靠实出彩,当为《西山红了》之首要之特色。

二是玩够真。文章贵真,散文尤如此也。散文之真来自作者心中有真,心中有真方会将散文写得亲切自然。有了真,散文的遣词用句会更加朴实无华。当然,朴实不代表简陋,相反,朴实的词句需要作者具有极深的文学功底,所谓“大巧若拙,大简实繁”即为此理。任何意义上的花哨和矫情,都是散文写作的大忌。第一辑中的《想起腌黄瓜》,即为此类文章之表率。这篇回忆自己初中时代的文章,可以说写得情真意切,通过他真诚的笔调,读者会被拉回到了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生活图景,忆苦思甜,尝甜忆苦,都会让你在无声的笑容里领略一份忧伤,和一份对生活的执着追求。然而,更可贵的是,这篇文章,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华丽的辞藻,也没有一点故作深沉的卖弄,只有叙事抒臆的畅快淋漓,读罢,感觉只有平淡和舒畅,这充分说明他的散文已到达了一定的境界。

三是尽量博。博乃渊博之意,要求作者本人必须博学强记,散文体裁的多样性,表现手法的不拘一格,以及宽泛的写作模式,决定了散文的内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生老病死,爱恨情长,宗教哲学,市井生活等,包罗万象。可以说无话不能讲,无题不能入文。虽然《西山红了》这本集子分成了六辑,看起来有一个归类,实际上是不必的,因为类中有杂,列有多样。不过,读完全书,你会发现作者的知识面很广,文化积淀和知识积累也很厚实。这里略举几例,便可足证。农村童谣,随口而出;民间传说,信手掂来;典引经用,俯首即拾;诗词歌赋,活拆灵用。如《城北的年》《说茶》《寻年》《在苗家吃饭》等等,读后耳目一新,深感作者学识之博。

四是力求趣。多年来,笔者读了一些散文,总体感觉有趣味都寥寥,尤其是担任了《东宝》杂志的散文版块的编辑之责后,更是感觉有趣味的散文凤毛麟角。这可能也是散文爱写不爱看的原因之一。今日来看,一篇好散文,必须有很强的趣味性,情趣盎然会使读者产生继续读下去的冲动,读后又会产生愉悦舒爽的感觉。中华兄之散文,可以说在“趣味”二字上做得很好。首先就取材而言,多日常生活中的一些趣事。如《三嘎子》中的三嘎子解决孩子纠纷时的喜剧场面;如《投儿窝》中的大虎拿投儿窝泄愤的情形。其次,就人物的塑造方法而言,多掺杂一些戏剧性的元素,亦可增趣。如《天台观》中的大伯与香儿;《日哈白》中的日哈白,等等,而这一部分,趣味盎然,活灵活现,在我看来,正是这本集子的精华所在。

忠华之散文正如他的这本集子的名字“西山红了”,在我们看到“红”的时候,他的散文其实是很成熟的了。当然,成熟并不意味着就没有瑕疵,就文章的思想性和艺术性而言,尚需要精雕细琢,笔下的许多人物还需要更好地发掘,文章的内涵也需要更好地拓展,文章的深度也还需要挖得更多一些。一篇文章若做到气度非凡而又字字珠玑,可能还需要一定的功夫。

总言之,“西山”能红,红了就是件很好的事。 (通联;市浏河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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