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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毛泽东的解说词

2015-08-12 我阿里

下面的文章是,独立风骚诗人毛泽东的解说词的第一集,我将陆续把它上来和大家分享。
第一集宏程心路
 
([北京  中南海])
     1973年,刚刚大病一场的毛泽东,已经整整八十岁了。
这年夏天,他还劳费情思地做了一件词墨韵事。他让身边的工作人员把自己一生的全部诗词作品,重新抄写了一遍。抄完后,他一一核对,对其中的一些词句作些修改。然后,让工作人员又抄写一遍,抄清后,又再次核对。[此人向来严谨,足令今人惭愧。劳费情思?他为什么要劳费情思?任谁包括陈晋先生,只能“或许”而已。刘可非感注]以老病之躯,如此这般,反复多次,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他似乎很想为后人留下一套完整的诗词定稿,又好像是在进行一次艺术上的自我总结。[难道只是如此吗?我不以为然。任谁包括陈晋先生,只能“似乎”罢了。刘可非感注]他或许是为自己的心灵世界,留住一片珍贵的情感空间,留住几多动人的历史回声;他或许是在用诗人的目光,审视自己一生的行程,重温那遥远起伏、百折千回的心路。世界上什么样的路最漫长,是心路;世界上什么样的路最短促,是心路;世界上什么样的路最险峻,是心路;世界上什么样的路最雄壮,依然是心路。[心路?好!心路。当世众生,你有何心路?我不知道。但我从中看到了陈晋先生对心路的感怀,令我油然生慕、顿生知己之感。刘可非感注。]
     数量并不太多的七十来首诗词,正是毛泽东播撒在坎坷心路上的心灵花朵。诗人毛泽东,该汇聚多少感情;毛泽东的诗,该传递多少消息。[当世之人,用了庞杂冗余的语言,又传递了多少信息?洋洋万言、空话连篇、装腔作势、无的放矢、“语言无味、像个瘪三”,真应了那句俗语,“懒婆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刘可非感注。]
     这里有蓬勃的青春意气,有婉丽的爱情悲欢;这里有谁主沉浮的浩歌,有霹雳暴动的风烟;这里有残阳如血的壮烈,有战地黄花的灿烂;这里有临海而迎潮博浪的激情,有登山而倚天抽剑的呼喊;这里有风流人物的慷慨,有人间正道的沧桑;这里有鲲鹏展翅的恢宏遐思,有乱云飞渡的从容气象;这里有宏图惊世界,更有腊梅傲雪霜;这里有坐地巡天的浪漫华章,更有闲庭信步的击水新唱。[此论实美兼备。其“实”,简短数语道出毛诗梗概;其“美”,亮丽词句道出毛诗情怀。回肠荡气,意味隽永;步步盘升,句句激扬。真令人激情澎湃,悠然神往。堪作经典之评,实应反复吟咏。刘可非感注]
心路上的风景是这般灿烂。细细检视笔下天地,半个多世纪的人生风色、革命风云,半个多世纪的人生悲欢、历史巨变,在晚年毛泽东的心底,该唤起怎样的波澜。
     作为诗人,毛泽东是政治家诗人。作为政治家,毛泽东是诗人政治家。[正是如此。刘可非感注。]作为诗人,毛泽东是自信的。[本该如此。刘可非感注。]
四十多岁的时候,在陕北峰峦起伏的黄土高原上,他便举起套着灰色棉袄袖子的右手,指着自己对一个来访的美国记者说了这样一句——
“谁说我们这里没有创造性的诗人?这里就有。”
([韶山]
    从那个时候往前大约四十多年,这位创造性的诗人来到世上的第一声啼哭,和平常的孩子并没有两样。不过,忽然有一天,他的父亲或者母亲抱着他第一次走出家门口时,越过坪坝下面的一方池塘,他看到的却是一脉诗乐之山——韶山。
据说,远古时代,勤政爱民的虞舜从北方一路南下巡游,途经现在湖南湘潭和湘乡交界的山峰时,在这里建起了一座行宫。人们在行宫里载歌载舞,还演奏了当时的流行乐曲——韶乐。不久,虞舜南去了,一个美好的名字则留在了这里——韶山、韶峰。[美矣。想当年,孔子赞韶曰,“尽美矣”。此处引此典,亦“尽美矣”。刘可非感注。]
     钟灵毓秀的韶山终究没有留住虞舜的脚步和动人的音乐,郁郁葱葱的韶峰和缭绕的白云,寂寞相伴了无数个春秋。1993年,在毛泽东诞生一百周年的时候,绿荫掩映的韶峰半腰[韶山毛泽东诗词碑林]却长了一片占地二十五亩的诗词碑林。上面用花岗岩精心雕刻着诗人毛泽东的作品。一条蜿蜒小道伸进这灌木丛生的山坡,正是他小时候经常放牛或玩耍的地方。那时的乡村少年毛泽东绝不会想到,在传说中曾演奏韶乐的地方,将会长出自己的诗林。[意味隽永之比。刘可非感注。]
不过,十七岁那年,在第一次走出家乡这一人生转折的重要时刻,毛泽东在不经意间作了一次诗人方式的告别。[“不经意”?用词甚妙。刘可非感注。])
1910年,即将出外求学的毛泽东,临行前改写了日本一个叫月性的和尚写的言志诗,夹在了父亲每天必看的账簿里--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离开韶山冲的毛泽东,到了长沙,到了北京,到了上海,到了广州,到了武汉,到了瑞金,到了遵义,到了延安。[一言蔽之,到了人间各处;进而言之,领悟人间极致。非其如此,不足以造就此等风骚。刘可非感注。]
(他脚步匆匆,四处寻觅。匆匆地行走,意味着任重道远。肩负使命的人,总不免五味遍尝。[换句话说,只有五味遍尝,方能肩负使命。刘可非感注。]一路前行的毛泽东终于走出一个别样的人生风色,走出了辽阔的一片天地。他先是一名学生领袖,在湘江的波涛中舒展长臂,拥抱五四大潮,成为湖南革命的播火者。他成为了一个革命家,在大革命的洪流中引导泥腿子们奔向解放的大道,被人们称为“农民运动的王”;他成为了一个政治家、军事家,在令人窒息的白色恐怖中,他站在遥望东方看得见曙光的山头点燃了星星之火;他还成为了一个思想家和理论家,在陕北高原的黄土窑洞里,他开始更为艰苦的理论进军,使为理想而奋斗的人们接受了一次特殊的精神洗礼。
       毛泽东就是这样一个人。革命者说他是领袖,敌人说他是“匪首”,同情革命事业的朋友也会开玩笑地称他为揭竿而起的“山大王”,但没有人说他是诗人。)
直到1937 年,人们才惊讶地发现,长期在山沟里,在马背上战斗的毛泽东,竟然还会写诗。人们更为惊讶的是,正是毛泽东那不平凡的人生经历和丰富的人格素养,造就了别具一格的诗风,使典雅高古的旧体诗词和中国革命的历史风云紧紧地融合在了一起。[这个“融合”也是毛泽东诗词的别具一格。用自己的诗词记录下一生之中可歌可泣的重大经历和强烈感怀,这是毛泽东诗词所独有的;按照写作的时间顺序读完毛泽东诗词,几乎就可以深切了解毛泽东参与期间的中国革命和建设的重大事件及其内蕴的个人品格和历史精神。就此而论,毛泽东诗词可谓古往今来“别无分店,独此一家”。这部《诗人毛泽东》,几乎就是按照这样的逻辑展开的。也算一个别具一格吧!刘可非感记。]
(就是他,)一个叫埃德加?斯诺的美国记者,让整个世界都知道了毛泽东不仅是一位卓越的革命家和军事家,还是一位诗人。(1936年7月,二十三岁的斯诺来到了中国共产党和红军领导的陕北保安。他是第一个深入苏区进行采访的西方记者。在这里,他看到了什么呢?他看到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这里有激越飞扬的歌声,有平等全新的生活,有始终如一的希望和永远乐观的情绪,更有一个民族永不屈服的灵魂。[灵魂者,信仰也,思想也,意志也,风骨也。四者不屈,人则不屈。人有不屈,则民族不屈。毛泽东,欲造就此等不屈。他成功了!他改造了我们民族的灵魂。此其高伟之处,古往今来者望尘莫及之处。可叹者,固化此等灵魂,何其难也!刘可非感注。]
     在昏暗的油灯下,斯诺和毛泽东陆续谈了十几个晚上。一向不大喜欢谈论自己的毛泽东,向这位来自大洋彼岸的西方人敞开了心扉。谈了中国共产党的理想,谈了自己的经历,顺便,也谈起了诗词。毛泽东把自己的《七律长征》抄写给了斯诺。斯诺他在书里写道,“我用毛泽东主席,一个既善于领导征战又善于写诗的叛逆者,写得一首关于这次六千英里长征的旧体诗作为结尾”。从此,不仅在中国,在西方世界,人们也知道了毛泽东是一个会写诗的红色领袖。)
      真正让世人领略毛泽东风骚独步的事件,发生在1945年的重庆。那年,毛泽东在抗日战争刚刚取得胜利的时候,到重庆谈判。他把1936年写的《沁园春?雪》透露了出来,结果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当时在重庆的美国记者斯特朗,曾评述说:“毛泽东写的这首诗震惊了重庆文坛,那些文化人以为他是一个从西北来的土宣传家,而看到的却是一个在哲学和文学方面都远远超过他们的人”。
(历史,不强求每一位重要人物都具有诗人的才华。可是,历史更钦佩一位伟人具有独领风骚的手笔。毛泽东独立风骚的手笔不仅震动了重庆文坛,更震动了十分敏感的政坛。
     一桩笔墨韵事陡然转化成了政治斗争。[这种事情好像在中国历史上并不少见呢!本来,现实的政治和表达思想的笔墨就是关联的。只不过,在中国这种关联过于强烈了一些。刘可非感记。]
重庆的一些报刊连篇累牍发表批判文章,有的甚至刊登谩骂式的和词。一首署名“雷鸣”的和词说的是那样的透底,“草莽英雄,林泽豪杰,巧饰文词虫贝雕。休夸耀,看青天白日,旗遍今朝”。
谩骂归谩骂。敏感的国民党宣传部门十分清楚,一首《沁园春?雪》,使毛泽东及其主张在政治的天平上增加了文化人格的几多分量。他们私下组织一些舞文弄墨之士,试图写出一首超过《沁园春?雪》的词,然后以国民党领袖人物的名义发表。可策划半天,最终也拿不出像样的词作,只得悻然罢手。
[什么叫做独领风骚?要是他们甚至当代任何一个中国人能够拿得出那怕是同《沁园春?雪》不相伯仲的东西,也就没有毛泽东在诗坛的独领风骚了。就算别人能够拿得出,那么,照样不会影响毛泽东在其他更广阔、更伟大、更重要领域的独领风骚。独领风骚,这四个字也许只能用到毛泽东身上才合适!
当下的“独领风骚”可谓滥矣!仅在网上一查,便比比皆是。
文字和纸张是最听话的了。马克思就曾这样讽刺过那些瞎编乱造的人:纸张永远是容忍你在它上面乱写的。不过,依我看来,这些所谓的“独领风骚”,几乎全部是对这四个字的侮辱和亵渎。要么就是周围可资比较的对象水平太凹、素质太差、能力太低,才会显出一些个瘸子里面的将军,才会冒出一些个趁着老虎不在家去充大王的猴子。刘可非感注。]
已经回到延安的毛泽东,看到重庆报刊上那些曲解生事的和词,只说了一句,“国民党骂人之作,鸦鸣蝉噪,可以喷饭”。)[只有毛泽东有此资格说此话,只有毛泽东有此性格讲此语。令人神往的毛泽东呵!令人神往。昔者亚圣孟子,因憾恨不能师从孔子,曾喟然长叹,“乃所愿,则学孔子也”。刘可非感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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