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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的晚年姿态》说明了什么

2015-09-29 shengweng

陈寅恪先生是陈宝箴之孙、陈三立之子,家门“清贵”。曾留学国外,懂得十几种语言,研究陏唐五代史,取得很大成就。但是陈先生并不是圣人和完人,特别是由于身体上的疾病和思想上的保守,在新中国成立后态度比较消极,然而这个缺点,却被某些人极力美化,大做文章。某报曾发表了一篇《陈寅恪的晚年姿态》,虽然篇幅不大,却是观点鲜明,读来颇有味道,这里不妨“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该文首先引用了《吴宓日记》,极力铺陈了陈先生对于党和政府坚持不合作态度,说他如何怒骂前来邀请他去北京的汪篯先生,要与之脱离师生关系,如何拒绝老朋友的劝说,“有关方面派遣了陈寅恪老友李四光、周培源、张奚若、章士钊以及陈寅恪的弟子周一良等人多次劝驾,但都遭到婉拒”;赞颂他“始终不入民主党派,不参加政治学习,不谈马列主义,不经过思想改造,不作‘颂圣’诗,不作白话文,不写简体字……不谈政治,不论时事,不臧否人物,不接见任何外国客人”。然而在这里,该文作者却不经意间吐露了一个重要事实,那就是新中国成立后,党和政府对于陈先生的尊重和礼遇,从周恩来、陈毅,到陶铸、郭沫若,都非常关照他,这正是党和政府关心爱护和团结教育知识分子,贯彻知识分子政策的重要体现。且不说陈先生并不像某些人所宣传的那样“敌视”人民政府,他也曾经同意担任中国科学院的学部委员,并在一些刊物上发表文章。该文作者罔顾这一事实,却大肆宣扬陈先生所谓“不降志,不辱身”,“以义命自持,坚卧不动”。试问,作者这里的“义命”是指什么,“志” 和“身”又是什么?陈先生的许多老朋友,像前面提到的各位,都是热诚拥护党的方针政策的,他们投入到社会主义的文化建设事业中来,作出了许多贡献。更不必说像钱学森、邓稼先等爱国的知识分子那样,冲破种种阻挠,坚决回国参加“两弹一星”建设,难道他们都是不讲“义命”,都是“降志辱身”?相比起来,陈先生当时的高自位置、“挟以自重”的消极态度,是正确,还是错误?是光荣,还是毛病?恐怕需要站在国家和人民的立场上分析判定。
 
  再有,《陈寅恪的晚年姿态》正说明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必要。只不过是思想改造、改变的方向方式不同,有的自觉、有的不自觉。这种改造和改变,必然伴随着一些“痛苦”,正如陈先生自己所说,“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但新中国成立后,面对着“天翻地覆”的时代变革,党和政府组织知识分子们学习政治,进行思想改造,不但是建设新中国所必须,而且是对于知识分子的关心爱护,也得到了绝大多数知识分子的拥护。试想,如果全国的知识分子都像陈先生这样,我们的新中国如何巩固,我们的文化建设怎样进行?即使从他们自身来说,如果一直夹在时代的缝隙中格格不入,与劳动人民始终保持距离,那又有什么幸福和前途可言。幸而我国绝大多数知识分子,没有像陈先生那样故步自封、抱残守缺,而是采取积极的态度,响应党的号召,跟上时代的步伐,积极投入到思想改造运动中来,不断地改变自己旧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为新中国的文化建设作出了自己的贡献。我们党的知识分子工作中也有缺点,有错误,有的时候简单急躁些,甚至伤害了一些人,但是就总的方面来说,是必要的、正确的,成绩更是基本的。出自知识分子家庭的笔者,当时虽然年幼,却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亲眼目睹了这一过程,看到过许许多多亲友和师长的步痕,听到过他们人前私下里倾诉的实在心声。这里有阴晴风雨、酸甜苦辣,也有痛苦和牢骚,可是更多的是兴奋和喜悦。绝大多数知识分子就是在这个奋斗的过程中履行着自己的时代责任,实现着自身的价值。
 
  值得令人深思的是,在几十年之后的今日,怎么还有人在以阴暗的心情,诅咒着时代的潮流,明明是在新中国晴朗的春天里,却说什么“在那风雨如晦的日子里”,明明是陈先生拒绝党和人民亲切的呼唤,他们却赞颂那种所谓“壁立千仞、屹然不动,不以时俗为转移,始终保持着独立之精神”。这岂不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哪还有一点对于陈先生的尊重!如果泉下有知,我想陈先生也不会同意这些人对他的这种“表扬式”的“嘲弄”。
 
  现在有些人最佩服的是陈寅恪先生提倡的“自由的意志和独立的精神”,其实这个观点也不是陈先生的个人创造,从我国古代的“士大夫”到外国的许多知识分子,都是这样主张的。这个观点当然有一定道理:如果是面对敌对势力的压制,面对错误谬论的喧嚣,当然应当这样做;我们必须坚持真理,挺身做人。但是,如果由于时代前进,自己所持的观点和立场已经落伍之时,那就不应当拒绝他人的批评帮助,再去标榜什么“自由思想,独立精神”,而是应当虚心学习,转变立场。有人爱嘲笑别人“趋时”,其实孔子本人就是个“圣之时者也”,而且正因为他这样做,所以最值得尊敬。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俯首甘为孺子牛,对真理服输不是耻辱,而是光荣,更加难能可贵。即使主张“独立思想和自由精神”最有力之人,如陈先生自己,也不能不承认时代的影响,只是他要坚持他的旧知识分子立场罢了。陈先生当年强调“自由思想,独立精神”,主要是在以下两个问题上:其一,在王国维先生投昆明湖自杀之时,其二,在全国解放后,党和政府盛情邀请他北上之时。陈先生在这两个问题上强调这个观点都是不适宜的。不必说他拒绝北上,不学马列;即使是对于王国维先生的投湖,也不应当用这种观点为之辩护和美化——无论如何,王先生的成就和精神,不是在于他的“投湖”,而是在于他能够运用先进思想来研究中国古代文化;选择自杀是王先生思想局限性的表现,乃贤者之玷。如果王先生当年能够改造和改变一下自己,跳出他的“思想自由和精神独立”,坚定地活下来,适应新时代、新需要,相信他会为中国文化作出更大的贡献。陈先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还是试图“拔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结果也终归难以成功。
 
  还在新中国成立之前,毛泽东同志就指出,唐朝的韩愈写过《伯夷颂》,颂的是一个对自己国家的人民不负责任,开小差逃跑,又反对武王领导的当时的人民解放战争,颇有些“民主个人主义”思想的伯夷,那是颂错了。我们今天的社会主义知识分子,不能再迷恋、崇拜陈先生的这一缺陷,陶醉在他的思想局限里,而必须站在当今的时代高度去看待一切。
 
  奉劝那些颠倒了立场和价值观的人,赶快再颠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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